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 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“谢谢司总。”美华欲言又止。 她必须沉住气，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 她举目望去，镇上的房子东一座，西一座，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，道路错七岔八的，更别提门牌号了。

祁雪纯笑了笑，“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。”然后继续喝酒吃菜。 他俩跟着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。